可当时她却怀疑他对自己居心叵测,选择不告而别。
先生一定很伤心吧,可是又想念她,忍不住默默地来到她家楼下,隔着窗户,隔着遥远的距离,遥遥看她一眼。
想到这里,南婳忍不住心疼先生。
心疼他,又暗暗懊悔,还有点恨霍北尧挑拨离间。
她把手伸到兜里去摸手机,想给先生打个电话,这才察觉,刚才下来得急,没带手机。
她快速回到家。
来到卧室,走到床前,抓起手机,却发现微信里有一条未读信息。
点开。
是林胭胭发来的。
视频里,她端着酒杯,一脸得意地坐在装修典雅的客厅里炫耀,还发着骚说什么“酒不醉人人自醉”。
南婳脑子轰隆一声。
霍北尧把林胭胭带到思南公馆了。
那是她曾经住的地方。
强烈的恶心感充斥胸腔。
手指死死掐着掌心,她颤抖着手,找到霍北尧的电话打过去
思南公馆。
大得近乎空旷的书房里。
霍北尧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坐骑上,放下手中的文件,抬起修长手指捏了捏发涩的眼眶,刚要端咖啡。
手机响了。
看到来电显示是:牙尖嘴利的野猫。
是沈南婳。
一种奇特的情绪自心底攀爬。
他心脏跳得有点快。
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,他笑,深邃的眸子里闪过细碎的光,心想,该给这个女人换个好听的备注了。
换什么好呢?
一时又想不出。
他抬起修长手指按了接听,明明心里是高兴的,却故意压着嗓音,沉声问:“有事?”
“有。”
“沈泽川给你打电话了?不用感激我。”他清冽的嗓音带一点点傲娇。
手机里传来女人冷若冰霜的声音:“霍北尧,麻烦你管好你的女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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