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被他抱住,南婳只能低下头躲避,嘴上说:“我不想吃药。家里还有孩子,万一我感冒了,会传染给月月的。”
“那正好,我把你接到我家里,就可以整晚都看到你了。”
南婳忍无可忍,“霍北尧,你疯了是吧?”
“可不是,早就疯了。”
三年前南婳死了,他也疯了。
看着那张酷似南婳的脸,霍北尧一时情难自禁,忽然,弯腰打横把她抱起来,就朝电梯走去。
一种不祥的预感爬到脑子里,南婳头皮发麻。
不停地在他怀里挣扎着。
“霍北尧,你放开我,你要干什么?”
“男人和女人,还能干什么?”他随口说道,其实说的什么自己都没注意。
他只是想和她在一起,一刻都不想分开。
“你生病了!”南婳脆声说。
“没事,不影响发挥。”他又是顺嘴说出。
南婳却受不了了。
这男人简直要人命!
比喝醉了还难缠!
她决定使出杀手锏,“霍北尧,我是沈南婳,不是你亡妻南婳,你看清楚了。”
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来。
霍北尧恢复理智。
眸子里炽热的光消失。
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到了。
南婳刚要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。
谁知霍北尧抱紧她,迈开笔直长腿阔步走进电梯里。
低沉性感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,飘到南婳的耳朵里,“沈南婳我也喜欢。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