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如六年前的床照,一如三年前的车祸。
霍北尧穿好大衣,朝门口走去。
手搭到门把手上,刚要推门。
身后传来南婳的声音,很慢,却很有力:“孩子们等你回来。”
霍北尧开门的手一顿,又听她说:“他们不能没有爸爸。”
一股潮乎乎的东西堵在嗓子眼里,霍北尧回眸,冲她微微一笑,“放心,我不会有事。”
南婳重重点头,所有情绪都写在眼睛里。
霍北尧心底一沉,忽然转身,大步朝她走过去,抬手环住她的双肩,重重一抱。
所有的话,都在这个拥抱里。
他们沉默地拥抱着。
在此时,在此刻,沉默是胜似千万语的交流。
南婳缓缓抬起手,抱住他的腰,手指渐渐收紧。
霍北尧俊美如玉的脸上,缓缓溢出一丝笑,那笑容渐渐变大。
这是时隔六年,她第一次主动抱他。
他仿佛看到了一点希望。
出门。
司机已经开车等在别墅外面了。
上车。
严律师正拿着一堆文件坐在后座上,看到霍北尧,忙打招呼道:“霍总好。”
霍北尧低嗯一声,俯身坐下。
司机发动车子,朝警局开去。
肖文从副驾驶上回过头,说:“霍总,我已经把事情经过,详细地告诉严律师了。”
霍北尧看向严律师,“有几分胜算能脱险?”
严律师神色凝重,小心地斟酌着用词,说:“霍总,眼下情况对我们十分不利。第一、巩石本就是你的保镖,案发当天,他和你在一起,再加上他的证词,说是听令于你。第二、案发三天前,你为了帮沈南婳解围,曾和柳尖尖发生过私人恩怨,这个ros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