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婆子幸灾乐祸的说道:“还不是你公婆做了昧良心的黑心事,这不,报应来了!不仅被县令大人打了,还责令必须两天内归还智骁家一百两银子。”
陈氏有些不敢相信,惊讶的问道:“你说多少?”
田婆子幸灾乐祸的说道:“你没有听错,就是一百两银子。而且两天后,有县衙的捕头会过来监督,若是你们没有一百两银子,就将你们家卖了,家卖了不够,就将人卖了。反正要凑够一百两银子。”
陈氏一听,头有些晕,身体晃了晃,最后稳住身形,扒开众人,一下子冲进了院子里,连儿子都不管了。
众人却发现了齐智文,想起最近听说的事,田婆子兴奋的问道:“智文,听说你的腿,是你岳父给你打断的?你到底做了什么事,让你岳父不仅打断了腿,还让你媳妇儿同你和离呀?你快告诉李奶奶,李奶奶都好奇死了。”
田婆子这么一说,其他的妇女们纷纷围着齐智文打听。
齐智文从来没有比此刻更觉得羞恼过,好像自己被扒了一层皮,别人围观一样,急忙说道:“大根叔,我的腿又开始疼了,麻烦你帮我抱到屋子里吧!”
李大根见齐智文羞的恨不能钻进地缝里,便点了点头。
而陈氏进了房间,就看到婆婆和公爹痛叫着趴在炕上,还让齐老大去请大夫。
结果邵济善没有请到,隔壁村里的大夫也是将齐老四列入拒诊的门户,齐老大跑了几里地,才请了一个大夫。
因为要给齐智骁一百两银子,而家里的银子都不见了,整个家都愁云一片,齐老头甚至连地契被大媳妇儿拿了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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