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书房，封景曜拨通了电话，对电话那端的人吩咐道：“派几个人盯着封湛那边，一有消息及时向我汇报。”

顿了顿，他又补充了一句：“他们当中有一位约莫22岁左右的女孩，她有任何动静，都要及时告诉我。”

下属虽然不解，但还是点头答应了。

挂断电话后，封景曜坐在书房的沙发里，修长分明的指间夹着烟。

缓缓突出的烟雾在面前散开，将那张俊脸上的神情映衬得更加朦胧模糊。

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茶几的烟灰缸里已经多了好几个抽完的烟蒂，封景曜深吸了一口气，将手里最后一根烟掐灭，起身进了浴室。

了解封景曜的人都会知道，只有在他遇到棘手的事情时，才会不住地抽烟。

尼古丁的味道能让他的大脑保持片刻的清醒，更有助于思考。

从浴室里出来，封景曜浑身带着湿气，浴袍将他劲瘦的身材包裹起来，为他驱散了几分冷峻，多了几分居家的柔和感。

阮妤不知什么时候醒了，正笑着看他。

封景曜愣了愣，随即回到床上躺下，长臂将人揽入怀中。

“怎么醒了？是没睡着还是身体不舒服？”

阮妤摇摇头，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，担忧地问道：“你今天是不是不开心？”

封景曜挑眉：“怎么突然这样问？”

阮妤失笑：“我们都在一起多少年了？还会不了解你？你刚才又背着我偷偷抽烟去了吧？”

被她拆穿，封景曜讪讪地摸了摸鼻尖，“嗯，身上还有烟味吗？我再去洗洗。”

说着，他就要起身重新回浴室。

阮妤连忙将人拉住，眉眼间露出一丝无奈：“没有味道，就算有，只要是你身上的味道，我都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