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珩背靠石壁,将沈知楠困在怀中。她全神贯注听着外头的动静,丝毫未察觉他的动作——
    玉带轻响,外袍微敞。
    他垂眸欣赏她紧绷的侧颜:羽睫乱颤,唇瓣因紧张微微张开,呼出的白气在冷石壁上凝成细霜。
    (这副模样,比腊梅更招人采撷。)
    指尖顺着她腰线游走,在听到皇后说“去亭子坐坐”时,忽然重重一掐。
    “唔!”
    沈知楠浑身一抖,猛地回头瞪他,眼里写满不可置信。萧珩趁机低头含住她耳垂,舌尖扫过耳后,如愿感到她战栗着软了腰肢。
    “楠儿怕被人发现?”他贴着她耳蜗呵气,掌心惩罚般揉捏她后腰。
    她拼命点头,双手抵着他胸膛往外推,却被他反剪到身后。玄色大氅展开,将两人交叠的身影遮得严严实实。
    “乖。”他吻着她发烫的脸颊,动作却越发恶劣,“出声的话她们可就全听见了。”
    假山外,雪落无声。
    假山内,呼吸交错。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皇后两人已经离去。萧珩终于稍稍退开,额头抵着她的,嗓音低哑得不像话:
    “楠儿”
    她伏在他肩头喘息,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,只能闷声道:
    “混蛋”
    他低笑,胸腔震动,手臂却将她搂得更紧:
    “嗯,我混蛋。”指尖抚过她散乱的发丝,“可楠儿方才明明也很喜欢。”
    “闭嘴!”
    当两人重新踏入宴厅时,殿内烛火已燃至半残,官员们酒酣耳热,三三两两凑在一处闲谈。沈知楠面上一派端庄,唯有被萧珩牵着的指尖微微发颤,透露出方才假山里的荒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