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萧珩。”
他眯起眼,眸中寒光凛冽,如毒蛇吐信。
“你既什么都要占尽那我便让你尝尝,什么叫‘求而不得’。”
自沈知楠有孕后,萧珩便恨不得寸步不离地守着她。起初,他以“王妃有孕需人照料”为由,向皇帝告假数日,可眼见日子一天天过去,他却丝毫没有重返朝堂的意思。
这日天光未亮,沈知楠从睡梦中醒来,一睁眼,便见萧珩半靠在榻边,一手支着下巴,目光直直落在她的小腹上,眸色深沉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——这已不知是第几次了。
自从诊出喜脉,萧珩便时常这般盯着她出神,有时连她醒来都未察觉。
沈知楠无奈,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臂:“该去上朝了。”
萧珩这才回神,立刻俯身将她搂进怀里:“楠儿怎么醒这么早?再睡会儿。”
沈知楠摇头。这几日被他按在榻上养着,不是吃便是睡,她甚至觉得自己腰身都圆润了几分。
她再次推他,语气坚决了些:“该去上朝了。”
萧珩依旧不动,反而将她搂得更紧,低声道:“楠儿有了身孕,为夫在府陪着你可好?”
沈知楠终于忍不住从他怀中挣出来,抬眸直视他:“不好。”
见他眉头微蹙,她伸手抚平他的眉心,柔声劝道:“琰之,你已在家赋闲多日,再不去上朝,父皇怕是要不高兴了。”
想起前几日皇帝临走时那欲又止的神情,她叹了口气:“之前因伤告假也就罢了,如今伤势痊愈,若再耽搁朝务,旁人该说你了。”
萧珩沉默片刻,忽然握住她的手,语气执拗:“可我不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