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婆子的温度渐渐消散,沈知楠从被窝里探出手,将冰凉的铜壶轻轻搁在榻边小几上。恰在此时,屏风后的水声停了。
萧珩穿着里衣走来,他一眼瞥见被移开的汤婆子,眉头微蹙:"凉了?我去换——"
"别忙了。"沈知楠拽住他衣袖,往床里侧挪了挪,锦被掀开一角,"被窝里已经很暖和了。"
萧珩眼底掠过笑意,掀被的动作却带着几分急切。带着沐浴后温热湿气的身躯刚贴上来,沈知楠就轻吸了口气——他竟比汤婆子还烫。
"脚这样凉还敢说不冷?"萧珩突然握住她脚踝。沈知楠下意识要缩,却被他强势地将双足夹进腿间暖着。他小腿肌肉紧绷如铁,却小心控制着力道,怕硌着她。
沈知楠耳尖发烫,指尖无意识揪住他衣襟:"哪有这么娇气"话音戛然而止——萧珩忽然收拢手臂,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。
心跳声透过相贴的胸膛传来,沉稳有力。她仰头看他,烛光里他眉间皱痕仍未舒展,忍不住伸手抚平:"过几日我就适应了。"
看着他依旧蹙着眉,沈知楠有些好笑:"嫂嫂和斩云姐说年关时可是呵气成冰的,琰之现在就这般紧张,以后可怎么办"他突然翻身虚压住她,"想到你要受冻,为夫现在就开始睡不着。"
沈知楠忽然轻笑,指尖戳了戳他心口:"琰之与其担心,不如想想,到时候怎么给我暖手暖脚?"
"那为夫现在可得好好练习练习。"萧珩低哑的嗓音带着笑意,薄唇已经压了下来。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,舌尖撬开她的齿关,勾着她共舞。沈知楠被他吻得气息紊乱,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他背后的衣料。
一吻方休,她轻喘着捶他肩膀:"整日没个正形"
作乱的大掌已经灵巧地探入衣襟,萧珩低笑:"为夫在办正事。"指尖抚过她腰间敏感处,满意地感受到怀中人轻轻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