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啪!"
又是一记耳光,这次是楚明澜亲自打的。她气得指尖都在发抖:"今日若不是知楠大度,你以为你能安然走出晋王府?若不是二弟看在景哥的面子上,你以为他会轻饶了你?"
楚明珠摇头,眼中含泪:"珩二哥才不会那么对我,他对我"
"对你什么?"楚明澜冷笑,"你以为以前你能跟着我们去二弟府上是因为什么?是因为他对你另眼相看?"她一把拽过楚明珠的手腕,"若不是他们刚来时父亲
亲力亲为的带着他们,若不是他们在将军府住过两年,你以为将军府算什么?"
楚明序也沉下脸:"明珠,别说是你,就连我和明澜,没有这层关系怕是也难入他的府邸。"
楚明珠脸色煞白,却仍不死心:"可那些年珩二哥明明很照顾我"
"照顾?"楚明澜像是听到什么笑话,"你是指他准你叫他'珩二哥'?"还是准你进他的书房?"她逼近一步,字字诛心,"是因为景哥每次都替你说话,是因为看在父亲的面子上,不然你以为你能在他面前这般放肆?"
楚明珠踉跄后退,撞翻了身后的花瓶。瓷器碎裂的声音如同她此刻崩塌的幻想。
"知道二弟为何从不纠正你的称呼吗?"楚明澜俯身,在她耳边轻声道,"因为他根本不在乎。"
这句话终于击碎了楚明珠最后的倔强。她瘫坐在地,泪水模糊了视线。恍惚间,她想起那年雪夜,萧珩确实让她进了书房——
却只是因为,那日她手中捧着父亲写给萧珩的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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