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她凑近了些,“说来听听?”
萧珩把书放到一旁的小几上,伸手将她揽入怀中,低声道:“今日有人进让我立侧妃。”
沈知楠眸光微动,笑了笑:“琰之怎么回的?”
萧珩唇角微勾:“我说——”
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出今日殿上所。
沈知楠听完,先是一愣,随即忍俊不禁,抬手捶了他一下:“你胡说什么?”
萧珩捉住她的手,低笑:“不是正好?省的以后麻烦。”
沈知楠嗔了他一眼:“日后若有人当真了,四处寻医问药送到府上,我看你如何收场。”
萧珩不以为意,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,嗓音低沉:“无妨,反正为夫‘有心无力’,他们送什么来都没用。”
沈知楠耳尖微红,轻哼一声:“过不了几天,整个京城怕是都要知道这事了。”
萧珩低笑,将她搂得更紧了些,语气慵懒:“知道就知道,我又不在乎。不过,安安若是心疼为夫,不如”
沈知楠抬手捂住他的嘴,瞪他:“别团宝不在,你就没正经。”
萧珩挑眉,顺势在她掌心亲了一下:“团宝这几日在母后哪里过得舒心着呢,安安不用担心”。
——
几日后,京中流四起。
有人说摄政王当年在边境受了重伤,落下隐疾;也有人说王妃贤惠,多年来默默替王爷遮掩;更有甚者,信誓旦旦地表示曾亲眼见过名医出入王府,为王爷诊治
流愈演愈烈,却无人敢在明面上议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