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,她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,就代表她很生气。
拓跋寒双腿跪在鹿念腰身两侧,双手因被鹿念打掉而被迫撑在她枕头两侧。
姿势暧昧不已。
拓跋寒的五官太好看了,骨相立体,像是被精细捏造出来的一样。
即便是鹿念躺下完全仰视的这种死亡角度,他的面孔依旧美得让人毫无脾气。
就像他的母妃,哪怕是在鹿念父皇杀红眼的情况下还能将他吸引住。
整个皇宫,父皇只留了她一条性命,还在她即将自尽的时候答应也留拓跋寒一命。
为了拓跋寒,他母妃这才跟了鹿念父皇。
“主人,是贱奴做错了什么吗?”拓跋寒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轻。
“你不许说话!”
拓跋寒被冷白皮衬得发红的唇微微张了一下,而后又重新阖上。
不敢说话。
鹿念几乎完全被他困于身下,距离近到令她发慌。
她捶打推搡着拓跋寒,“你下去!”
他骨骼明显,鹿念每次用力拍打他时,掌心也会被震的发疼。
拓跋寒遵守她的命令,下了床,一不发。
“你你去把衣服穿上。”鹿念命令。
眼不见心不烦。
拓跋寒听穿上外袍。
鹿念:“跪下!”
拓跋寒屈膝跪地,听话的很。
鹿念揉着掌心,有些羞恼:“你,从明天起就给本宫多吃点,把肌肉练大点,以后本宫打起来不能手疼,听到了吗?”
拓跋寒抿紧唇,点了一下头。
“睡觉!”
鹿念命令一下,拓跋寒便起身去墙边的箱子里拿出被褥,铺在离鹿念床榻不远处的地面上。
那床被褥,就像是他的狗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