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装的!
“奴才说的都是真的,奴才真的没有碰到他,求长公主恕罪。”李贵又是哭嚎又是磕头,地上印了一片血渍。
拓跋寒注意到偷看的眼神,凉凉瞥了过去,映雪立刻低头。
她看见了,是拓跋寒自己用指甲抓的。
映雪什么也不敢说,静静在一旁站着,全然当做没看见。
鹿念此刻也冷静下来,定定看了拓跋寒一会,以他的身手绝对不可能被一个小太监扇耳光。
他脸上的红痕仔细瞧也能发现,不像被扇的,倒像是被抓的。
他自己抓的?
刚才响起的巴掌声也不太对劲。
这种情况,鹿念还是第一次见,毕竟依照他以往的性子,李贵的手还没碰到他就已经被扭断了。
但这次却一反常态,他没有动作。
不过不管怎样,李贵要打他是事实。
鹿念睨着李贵,声音发寒,“本宫亲眼看着你把手扬起来,你敢说你没有想打他的心思?”
李贵身子一抖,他不敢否认。
“你只要动了这个心思,就该死。”鹿念瞥了一眼被踹翻的木盆,“你还敢让本公主的人给你一个太监洗衣服,你没手吗?不会干活的手本宫给你砍了可好?”
“奴才不敢奴才不敢。”李贵再次磕头,哪怕额头已经血肉模糊。
鹿念见差不多了,严声开口:
“小梁子,让人来把这些太监衣服烧了。”
“奴才遵命。”
“映雪,过来把本宫的衣服洗好,如果有人敢使唤你洗多余的衣服,就立刻回来告诉本宫,到时本宫就把那些不会干活的手砍了。”
“奴婢遵命。”
浣衣局的人又一次见识长公主的护短,哪怕拓跋寒只是她的狗,任何人也不能骑在他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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