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淮沉默良久,“当时是我身份暴露,连累了你。”
他看着沈娇棠,眼神中有痛楚,“可你也不该避开我的人,一个人走。”
沈娇棠想到白薇给他下药,屁事都没有。
而她当年亲口跟他解释自己不得已的苦衷,却被他推倒在地,无论她怎么讨好,他都置之不理。
沈娇棠从他怀中抢过耀辰,唇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意。
“陛下说的事,臣女不记得了。”
“陛下若是有心,就好好跟您的白尚宫过日子,莫要再说什么好好报恩的话欺负我。”
“我难堪,您也难堪,不是吗。”
殷淮的脸又黑了一个度,胸口跟着隐隐作痛,显然是被她气到了。
只有她,能牵动他的情绪!
殷淮一甩袖,转身走了。
殷淮刚踏出院门,便见李明瑄步履匆匆而来。
他眸色微沉,不动声色地迎上前去,“明瑄,你怎么过来了。”
李明瑄止步行礼,“皇兄,娇棠昨日宴席中途离席,说是身体不舒服,臣弟特来探望。”
殷淮身形一侧,恰好挡住他去路,“朕方才去看过,她没什么大碍。”
李明瑄眼底明显闪过一丝诧异,似乎在疑惑,皇兄为何要来看娇棠?
不等他发问,殷淮便正色道,“胡院判说蛮蛮的病不容乐观,朕既留她们在宫中,自然要过问。”
他话锋一转,“倒是朕有件重要的事,需要你去办,你随朕到御书房来。”
李明瑄仍迟疑地望向院内,脸色踌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