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日会来例假,到时又可挡几天,等到除夕夜,内阁大臣进宫议事并给皇帝写青词,她就可以跑了。
谢矜臣没听她说出个所以然,但见她眉似青黛,眸似桃瓣,楚楚可怜,想放过她,又想狠狠把她欺负一顿。
他胸腔里血液滚涌,脑袋热腾腾的,到底是不愿意撤手。
左手箍在姜衣璃的后背,将她往前带,让她自己撞上他的指骨。
姜衣璃猛地一激灵,动也不敢动。
谢矜臣左手缓缓地拍着她的背,眼瞧着她的脸色僵硬起来,不欲强来,放低声线哄道:“本官今日不与你行事,但想讨些别的好处。”
心脏瞬息跌宕起伏,姜衣璃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难逃。
她怕死,她已经死过两次了,她怂,她踩着谢矜臣的底线多次试探,今日看来,都是个笑话。
谢矜臣再怎么容忍她,教她读书习字,都在想睡她这个基础之上。
她僵硬地放松了抓阻他手臂的力道。
谢矜臣满意。
丝绸衣细腻光滑,底下是上等美玉般的凝脂。
更似雪。
他的指骨冰凉。
姜衣璃别着头,死命地咬住自己的嘴,下唇在齿关的遏制下,仍忍不住轻微抖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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