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非怪你。”谢矜臣抚着她的脸,“只是你该离我父亲远一些。”
同住一个屋檐下,抬头不见低头见,姜衣璃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远?
“你是我的,只属于我一个人,你做的事我不跟你计较,我可以宠着你,惯着你,纵容你,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听话,等我。”
他的声音平缓而理所当然。
姜衣璃是个清醒的人,她不会把这当做是爱,这是掌权者的占有欲,偏执的,冷漠的,他要的东西就必须属于他,完完全全属于他。
她稍微有点呼吸困难,命在别人手里,不敢怎么反驳。
连绝望的情绪都苍白无力。
“难道,我日后就在这别院里,不出门了吗?”
谢矜臣低眸,握住她冰冷僵硬的手指,缓声道:“这些时日还是少出门,不过也不会很久,不出正月他就会回到湖广了。”
姜衣璃一边感到窒息,一边感到庆幸,还好她已在前两天办了假户籍和路引。
间隙,她又想,若不是跟谢矜臣相处良久,真要怀疑他也是重生的。
他说的不错,谢渊会在正月十六离京,返回湖广。
他真了解他爹。
姜衣璃百感交集,她试探着问:“大人跟董小姐的婚事定下了吗?”如果没定婚,会不会引发一些蝴蝶效应?
“年后再议。”谢矜臣漫不经心。
他说完,眼神略带怀疑看向姜衣璃,“怎么今日关心起这件事情来了?”
姜衣璃心脏一跳,但有准备,她对答如流:“大人要娶董小姐,她是主母,我自然要关心些。”
谢矜臣揉着她的手指浅笑:“你不需要讨好她,你只要讨好我。”
他眸色渐深,一只手扣住她纤细的腰,一只手抚握着她的脸,姜衣璃睫羽轻眨,红润的唇带着些微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