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喉咙咽动,胸腔里巨跳,结巴说:“还,还有一些。”
男人的指腹触在她左眼尾,向上拨她的眼睫毛,他说:“你撒谎的时候,这边的睫毛会眨得比较快。”
她的确在撒谎。
她的例假通常四天或五天,今天是第六天,子夜已过,是第七天了。
姜衣璃被拽到了浴池里。
她全身湿透,弱小且无助地贴着松香木桶的桶壁,仰着脸,看同样满身是水的男人,谢矜臣眉骨似剑,眼神漆黑。
他湿润的手掌抚着她的脸,像对待情人那样亲昵地摩挲。
唇边的弧度也极温柔,吻上来之前,他鼻尖抵着她的,嗓音暗哑低沉,他问:“觉得我无耻吗?”
姜衣璃浑身僵硬到麻木,不敢说话。
谢矜臣也没指望她答,他难耐地寻找着什么,啄吻她唇角,“姜衣璃,这个世道,只有我能护得住你。”
他一点点地吻至唇心,试探着张口,姜衣璃没推拒,他将这当作是准允。
凶狠而迅猛地抵开她的齿关和她纠缠。
浑浑噩噩过去良久。
姜衣璃贴在温润的玉石石壁上,黑发湿漉而凌乱地垂着,她满身潮意,红唇微微肿翘着。
脖颈,肩,胸,都让他吻了个通透。
她感知到一种很近很近的侵略。
嗅到血汽,姜衣璃猛睁眼,见谢矜臣左肩处缠得白色棉布被染成了渐变的红色。
“大人,你的伤…”
谢矜臣终是停下来,自她颈间仰起脑袋,眼神如燎黑的香柱,他俊美的脸换了种气质,不再清冷,是一种神祇堕染情欲的薄艳。
他甚至都不看一眼左肩的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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