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衣璃袖中攥拳,锻炼不了一点。
不中用?昨晚上没被他做晕过去已经很中用了。
“会作画吗?”谢矜臣终于不再撩惹,牵她的手往内室走。
他的寝房是五进式,中间一个正堂,左边是她画出来的,她若是会作画,谢矜臣指定怀疑她。
这个不会,要装一辈子了。
“琴棋书画里,只有琴算是略懂,其他都不会。”她说。
谢矜臣在她身后站着,握住她的手,引她蘸墨,在纸上点绿梅。
听到她说略懂琴,手上不小心将绿墨晕染开,他很快补救,画了两朵双生的梅花。
他想,世上怎会有姜衣璃这般稚趣黠喜的人。
姜衣璃不用使力,笔下自成清美奇景。
“我真是画功精湛!”
谢矜臣收笔,眉眼温润,俯身在她脸颊亲了一下,称赞道:“画功精湛。”
姜衣璃不说话了,有的人吧,就是特别能坏氛围。
两人共画完这一幅绿梅图,琴时来报:“公子,闻人管事说,桓将军的弟弟来府上拜贺,问您如何回礼?”
谢矜臣头也不抬:“照一品官员的规制回礼。”
姜衣璃记得,桓征这时候只是四品的将军,要三年以后才混到二品呢。
不得不说,他很会收买人心。
这不是钱的事,首先是重视,其次是期许,她要是桓征,准得玩命给这厮效力。
没多会儿,又有丫鬟来禀,说府上四房小公子吃醉酒和荣王争抢花魁抓破了荣王的脸,四爷求他出面解决。
谢矜臣便走了,让她无趣在房中写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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