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鸦鸦的头发丝凌乱铺开,女孩白腻的脸上染着红晕和汗光,两弯黛眉紧紧地蹙着,咬住唇。
谢矜臣眸色沉沉,呼吸克制,黑滚滚的眼神锁住她。
很坏。
“嗯…”姜衣璃惊泣。
接着便是涸辙之鱼。
她忍耐着眼睫根部湿润,迷蒙的视线望住他,连生气都这样柔柔弱弱。
谢矜臣勾唇,亲了亲她,又继续行恶劣事,她细皮白肉,敏感多泪,唯眼底强撑着一分清韧。
只是这韧骨极易被她的艳色冲淡,唇红齿白,眼眸黑似夜空,薄汗微微,洇染出仙到极致的欲。
谢矜臣眸中不复清冷,营内的光线暗了,他喉结滑动,撩开她鬓边湿漉漉的发丝,薄唇带着喘意凑近,“娇娇,松些,本官要被你”
姜衣璃猛地抬眸,听了个措手不及。这个狗混蛋不说荤话能死吗?
谢矜臣倒发了回善心,没再反复折腾,只睡前弄这一次,稍作纾解,绝不放纵。
夜间,两人同榻而眠,他只是抱着没动手脚。
姜衣璃觉得有些累,闭眼便睡去了。
在她梦中,空茫茫一片诡异的白雾,她用手挥,像擦干净玻璃上的水珠,世界清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