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而易举似一只翻腾不开的蝴蝶,被他调整方向,坐在膝上。
他这几日白天也宣淫,姜衣璃眼睫颤动,有些受惊。
谢矜臣轻轻捏住她一只手腕,指腹摸索嫩白的皮肉,他仰起下颌,“本官今日要返回不浮山去。”
好事。
“叫你的丫鬟替你收拾几件衣裳,午时过后随本官同往不浮山。”
姜衣璃惊诧地抬起下巴,欲又止,她服了。
越挪越靠近炮火。
谢矜臣食指指尖轻点着她软白的脸颊肉,他眸色微微地亮起光泽,淡声道,“晏祈待你不仔细,你还是到本官眼皮子底下待着,我才放心。”
说实话,火烧假粮仓之事,归根结底是晏祈不够细心。
他是个骁勇善战的年轻将领,一人能扛百人,可性子有些偏激。
若是桓征驻扎在浪头屿,他就能放心把姜衣璃留在此地。
姜衣璃眉头一偏,闷着一股火往下咽。
抚触她脸颊的手指挪移至她颈项,勾她低下头来,他微微仰着下巴,薄唇贴上来,啄她嘴角,咬她唇舌。
到底亲个什么劲儿,他已经把她亲麻木了。
床笫之事又有什么好玩的?他总是没个够,把人折腾得要死不活。
不浮山。
十一月天气萧瑟,空中湿冷,姜衣璃猜得不错,她离战火硝烟更近了,有时能听见炮声,仿佛落在耳边。
夜半醒来,谢矜臣有时在有时不在,在时就说,“这仗快打完了,至多不超过两个月。”
白日,草地枯黄,翠微裹着毛绒领的短袄,给她端了茶来。
姜衣璃无聊得蹲着看蚂蚁搬家,她接过茶喝了一口吐出来,“这是什么水,怎么有股碱味?”
翠微低眼看碗底,“这是刚搬回来的泉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