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翘出去之后,月梨仰了仰脖子,掬起一捧水浇在胸口上,晶莹的水珠顺着白皙的肌肤滚落。
鹤砚忱走进来时瞧见的便是这副活色生香的场面。
“啊!”月梨余光瞥见一道身影从屏风后闪过,顿时扯着嗓子尖叫了一声。
“陛陛下”等她看清来人是谁,埋怨地道,“陛下进来怎么不出声”
鹤砚忱气极反笑:“钰容华莫不是忘了,这是朕的营帐。”
月梨小小哦了一声,她睡迷糊了。
鹤砚忱缓缓走到她身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花瓣都遮掩不住的圆润,轻挑着眉:“洗干净了?”
月梨总觉得他问的话不正经。
她可怜巴巴地道:“嫔妾腰上难受”
想到她今日和自己在林子逛了大半天,鹤砚忱了然:“让朕看看。”
“陛下要怎么看?”月梨脸色有些发红,双眸似含着一片水雾,“陛下要进来吗?”
鹤砚忱俯下身,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挑开她垂落在肩上的青丝,入眼的便是那大片白皙的肌肤,肩背上有些泛红。
他轻啧了一声:“娇娇伤成这样,之后几日怕是不能出去玩了了。”
月梨抓住了他的手腕,娇哼道:“那陛下也不准和旁人去骑。”
“真霸道。”
鹤砚忱话音刚落,却忽然浑身一僵。
月梨直接站起身,白皙滑嫩的胴体让鹤砚忱眼神有瞬间的凝滞。
溅起的水花弄湿了他的衣服,月梨抱住男人的脖子,在他唇角亲了下:“就是不准。”
鹤砚忱猛地扣住她的后颈,在她唇瓣上咬了下,听到女子轻嘶了一声,他呼吸渐重:
“看你表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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