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姐姐是为了救嫔妾才受伤的,不然当时那马驹又不是朝着她去的,她完全可以躲开。”
到现在月梨还是有些不敢置信,要是那马驹力气再大点,沈昭仪还能不能好好活着回宫都不知道。
她生在烟花之地,从小见的就是人间薄情。
男子薄幸,嘴上说得再好听,翻脸的时候也不会留情;更有许多为人父母者,将女儿送进那魔窟之地。
月梨从小就知亲情和爱情都不可靠,所以她很不理解沈昭仪的行为。
若说沈昭仪是见她得宠想拉拢她,送些金银珠宝来就好了,何必用自己的命去冒险。
月梨又神游了。
鹤砚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烦闷。
他使劲掐了掐女子的脸颊,疼得月梨轻嘶了一声,疑惑地看他。
“沈昭仪那儿有太医看着,能有什么事?”说罢他又睨了女子一眼,“你笨手笨脚的,少去添乱。”
月梨撇撇嘴,罕见的觉得他说得有道理。
“那嫔妾送些东西去好了。”她想了想,“库房里好像有朵雪莲,听说很补身子”
“你拿朕赏赐的东西去做人情?”
“可是嫔妾的东西都是陛下赏的。”月梨小声嘟囔,“这宫里什么东西不是陛下的?”
“那要不嫔妾亲手给沈姐姐做点香囊、丝绢什么的”
鹤砚忱也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,听月梨说的每一句话都不顺耳。
他把女子丢回榻上,直接起身离开了。
月梨呆呆地趴在褥子上看着他的背影,半晌才小声骂了句:“莫名其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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