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月梨自己一个人生闷气,鹤砚忱更喜欢她因为吃醋和自己生气。
“不害臊,朕何时成你一个人的了?”
听出他语气中的宠溺,月梨心情好了许多,她粘在男人怀中,抱着他不想撒手。
“你还没告诉朕,谁与你说的选秀之事。”
“今日去颐华宫的时候,沈姐姐说的。”月梨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,将自己今日和沈昭仪说的话都告诉了他。
鹤砚忱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,眸中神色闪了闪,沈昭仪的兄长接待各路藩王和使臣,平南王来京城也有几日了,再加上三年前平南王的上奏,她有这猜测并不奇怪。
为何要与月梨说这些莫须有的猜测?
“你与沈昭仪关系很好?”
月梨觉得男人是吃醋了,她从他怀中仰起小脸:“陛下连沈姐姐的醋都要吃吗?她可是您的嫔妃。”
男人拍了下她的后腰:“好好和朕说话。”
月梨撇撇嘴:“陛下又不是不知道,旁的嫔妃都不和嫔妾来往,以前也就沈姐姐偶尔和嫔妾说说话,现在沈姐姐还救了嫔妾,嫔妾自然要多关心她。”
听着女子一口一个甜腻腻的“姐姐姐姐姐姐”,男人眉头皱得愈发紧。
“以后,少和她来往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
鹤砚忱不想和她解释,在她臀上拍了一下:“朕的话都不听了?”
“那嫔妾在宫中连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了。”月梨凶巴巴地扑倒他,“除非陛下答应嫔妾,嫔妾无聊的时候可以随时去御前找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