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气氛不对,皇后急忙示意其他嫔妃都起身出去,只留下帝王和太后二人。
月梨在殿门关上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,却看不清男人的神色。
殿内。
太后夺来那封信,只见上面写着,是自己让清雅动手除了仪嫔的孩子,因为仪嫔在除夕宴上那副茶具,她一直耿耿于怀,想要报复。
“荒唐!简直是胡乱语!”
相比太后的愤怒,鹤砚忱格外平静:
“母后连自己的孩子都害,害自己的孙子,似乎也不足为奇。”
他似笑非笑的眼神,让太后彻底崩溃。
太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她想要反驳,可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情,她年轻时犯下的错误,又要如何反驳?
“哀家是你的母亲,绝不会去害你的孩子。”她闭了闭眼,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。
鹤砚忱笑了笑,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:“若是其他事情,朕也许会信。”
“可偏偏是仪嫔,是送了母后茶具的仪嫔。”
“母后看到那副茶具后,是不是日日夜夜都能想起八弟的死?想到八弟死后你是怎样污蔑磋磨朕?又是不是日日夜夜都想着将仪嫔挫骨扬灰?”
太后僵硬地摇头:“忱儿,你信哀家”
“母后。”鹤砚忱打断她。
他没有喝那杯茶,站起身掸了掸衣摆:“您要知道,您在朕这儿,没有任何信任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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