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骗子”月梨埋首在他怀中嘟哝了一句。
鹤砚忱见她眼皮泛红,一脸的哀怨,干脆将人打横抱起来:“骗子?娇娇是在骂自己吗?”
把人抱进殿中放在了软榻上,鹤砚忱见她连鞋都没穿,脚下一片冰凉,顿时冷了脸看向念夏。
念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急忙跪下请罪。
实在是因为钰昭容脚上那根金链子,让她根本不敢往下看,再加上裙裾长,这才没能注意到主子竟然没穿鞋。
月梨伸腿轻轻踹了他一下,然后对念夏说: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念夏不敢起身,看了鹤砚忱一眼,等他点了头才急忙退下,还贴心地将殿门关上。
鹤砚忱蹲身在月梨面前,拿了帕子给她擦了擦脚心,弄得月梨痒痒的,好不容易板着的小脸就快要破功了。
“陛下是骗子。”她控诉,“昨日才说会每天陪着臣妾的,臣妾一醒来就见不到您,在门口等了好久,都快变成望夫石了。”
鹤砚忱笑了:“这么想朕,那昨夜为何要跑?”
提起这个月梨就很生气,她故意一扭头一转身,用后背对着他。
男人起身坐在她身侧,伸手环住她:“因为朕召幸黄宝林,娇娇不开心了?”
“不开心了就想跑?”
他捏着女子的手指一根根的拨弄把玩着,不给她挣脱的机会。
月梨委屈地呜咽:“陛下明知故问,黄宝林还跑到琢玉宫来向我炫耀!”
至于连翘泼了她一桶猪血的事,月梨选择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