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梨将人安置在榻上,然后就伸手去扒他的衣服。
鹤砚忱握住了她扯着自己衣襟的手:“作何?就算现在娇娇想要,朕也没办法满足你的。”
月梨脸一红,想捶他,但又不忍心,只能嗔骂道:“你胡说什么呢?”
“臣妾看看陛下有没有哪里受伤,陛下对自己向来不上心,臣妾要看看才安心。”一边说话一边手上动作不停,月梨三两下把他的外衫脱了,里边的衣服完好,看起来也不像是磕到碰到的样子。
倒腾了半天却不见鹤砚忱有所动作,她抬头去看他,就见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在软枕上,一副任她摆弄的样子。
见她停下来,鹤砚忱不紧不慢地挑了挑眉:“不脱了?”
“不脱完怎么能看到朕是不是受伤了?”
月梨后知后觉地觉得他在戏耍自己,她瘪着嘴哼哧哼哧地把鹤砚忱的上衣都扒了,看着他健壮的胸膛和紧实的腹肌,上面什么伤都没有。
月梨把衣服扔在他身上:“陛下又骗我。”
鹤砚忱起身抓住了她的胳膊:“娇娇要不把下面也脱了,万一伤口在下面呢?”
月梨生气了,想要甩开他的手:“臣妾在为陛下担心,陛下还有心思戏耍我”
本就哭得红彤彤的杏眸更红了,鹤砚忱一颗心被她哭得揪起来:“是朕不好,朕身上真的没伤,是朕没说清楚,不该让娇娇担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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