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砚忱温声道:“娇娇猜到什么了?”
“没什么”月梨就觉得鹤砚忱不是那么迂回的人,不管前世今生,他看不惯谁都是直接砍了,什么时候处理一个寿安侯还要这么大费周章。
“娇娇猜得没错,朕确实想要削去寿安侯的爵位。”鹤砚忱语气温和,眼中却没有丝毫温度。
他能饶了萧明玥一命,是看在萧明诚能干又忠心的份上,而不是看在寿安侯那张老脸上,他多大脸还敢联合沈家人来求情?
这次也不是冲着萧明诚去的,从始至终他都是想削了萧家的侯爵之位。
老匹夫认不清自己的身份,现下总该认清了。
鹤砚忱从前不会这般委婉地设局,但今时不同往日了,他觉得像猫抓老鼠一样把敌人玩得胆战心惊再杀掉,比直接杀掉要解气许多。
月梨呆呆地望着他,鹤砚忱对上她澄澈的眼神,一时喉间有些发堵,她会怕这个工于心计的自己吗?
下一瞬,月梨突然搂住了他的脖子:“陛下好聪明!”
鹤砚忱:“”
月梨想通了其中的关窍,由衷地道:“臣妾怎么就想不出这样的法子呢?”
要是她有这样的脑子,还用得着花这么多银子找人下毒吗?
鹤砚忱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:“娇娇不需要会这些,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朕,朕都会为你实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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