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你发热了,再不好好喝药,会烧傻的。”
鹤砚忱守了她整整一夜,脸色很难看。
太医说她寒气入体,想来便是因为昨夜他抱着她在殿内胡闹,殿内再暖和,如今也是冬日,楹窗稍有哪里不严实便会有寒风吹进来。
他身强体壮的没有感觉,可是月梨不一样。
鹤砚忱后悔得想给自己两巴掌,他抱着月梨小心翼翼地喂她喝药,听她难受地抽泣着,心里像是被揪住了一样,让他喘不过气。
“是朕不好。”鹤砚忱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,怀中的女子浑身滚烫,灼得他全身发疼。
好不容易将药喂了下去,鹤砚忱坐在床沿用帕子给她擦拭身子,月梨头晕脑胀,难受得想死。
“呜呜我不想死”
鹤砚忱脸色一变,忙将人抱紧:“不会的,娇娇不会有事的,乖乖睡一觉,睡一觉就好了”
月梨无意识地嘟嚷着:“我不要死我还没当上贵妃呢呜呜”
“不当贵妃。”鹤砚忱眼中是辨不清的情愫,“娇娇不当贵妃”
“朕让你当皇后。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