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梨抱住他的脖子:“不管了不管了,臣妾觉得宫外也没什么好玩的,反正只要能在陛下身边,在哪里都一样。”
鹤砚忱又被她一句话安抚好了。
月明星稀,马车行驶在山林中,朝着行宫而去。
月梨玩累了,趴在男人怀中睡了过去。
鹤砚忱又熄了一盏灯,怕光亮扰到她安睡。
“陛下”
他听到怀中的女子在叫他,低头看了看,见她双眼依旧紧闭着,抓着他衣摆的手却悄然收紧了许多。
鹤砚忱握着她的手背,手心的温度让月梨安心了些。
“陛下不要给臣妾殉情”
鹤砚忱扶额,殉情这件事是过不去了吗?
月梨似乎在做梦,不断地小声呓语着:“陛下要好好活着别管臣妾了”
鹤砚忱眸光微动,觉得月梨这段日子梦魇得太频繁了,他已经好几次听到她在梦中呓语,还都是让他别死。
也不知她梦到了什么。
他拍了拍女子的后背,俯下身柔声道:“朕活得好好的,不准再胡说了,乖乖睡觉。”
月梨似乎听到了他的安抚,睫毛颤了颤,很快就安静了下来。
离行宫还有段距离,鹤砚忱一手轻拍着女子的后背,一手随意拿起了她方才念的那书扫了几眼。
这话本子并不厚,可边角都有些卷皱了,显然是她经常拿着,都不知看了几次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