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关上门,小跑过去从后搂住他的脖子:“陛下~”
鹤砚忱拍了拍她的手:“课业呢?”
月梨小脸一垮:“陛下见到臣妾就没有别的话说吗?臣妾又不是您的学生,怎么整天就想着要课业?”
鹤砚忱觉得最近让她读书的方法颇有成效,她夜里都没再呓语了,白日里看着也活泼了不少。
“朕在看折子,你不要闹,去把你的课业拿来,朕让人在旁边放一张椅子,你就坐在朕身旁抄写。”
月梨撒娇:“不要嘛~陛下您知道的,臣妾从小就背井离乡来到您身边,您怎么忍心这么磋磨臣妾?”
“从小?”鹤砚忱放下奏折,似笑非笑地回头睨着她,“背井离乡?”
月梨眨巴眨巴眼:“不是吗?”
“江宁离京城这么远,怎么不叫背井离乡?”
见他郎心似铁,一点都不为所动,月梨郁闷了,等着吧,她要生个大病给他看!
见月梨幽怨地瞪着他,鹤砚忱失笑,态度终究是软了下来。
他将人抱到怀中:“罢了,不想写便算了,替朕念念折子,朕看累了。”
月梨生怕他出尔反尔,连忙拿了本折子念起来。
但她挑选的这份写得太文绉绉了,生涩拗口,月梨柳眉皱成一团,磕磕巴巴地念不通顺。
她先倒打一耙:“陛下,这人写的什么呀?臣妾都读不懂,把他打回去,重新科考!”
鹤砚忱笑了,伸手掐了掐她的脸:“你就胡闹吧。”
两人说话间,季明来通传:“陛下,杨嬷嬷带着大皇子和大公主来给陛下问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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