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梨呆呆地眨了眨眼,然后摇头:“没有了呀”
鹤砚忱深吸一口气,拍了拍女子的后腰:“自己去玩,朕今日很忙。”
月梨委屈地瘪嘴:“陛下在忙什么嘛?”
她怎么觉得鹤砚忱今日对她好冷淡,一点都不像之前那样黏糊糊的,一见面就亲亲抱抱。
她不喜欢这样的冷淡,所以在看到男人沉下来的脸色时也不离开,就这样窝在他怀中粘着他。
“臣妾不走,陛下要是看不惯,就把臣妾丢出去吧!”
她闭着眼紧紧抱着男人的腰,对他的话置若罔闻,今天就是打死她也不走。
许久,月梨听到头顶有一声轻轻的叹息,鹤砚忱道:“你这样抱着朕,朕还怎么看折子?”
“那就别看了,陛下别看了,臣妾昨夜没睡好,要陛下陪着再睡会儿。”
月梨就是不松手。
鹤砚忱无奈,叫人将奏折搬到窗边的软榻上去,月梨蜷缩在榻上,脑袋枕着他的腿,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。
虽然不比床榻软和,但是在鹤砚忱怀中她就睡得很安心。
补了一觉,等月梨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。
鹤砚忱又不见了,一直到用晚膳的时候月梨都没见着他人。
她是真的生气了,也察觉到鹤砚忱好像也生气了。
可他在气什么?
她最近都这么乖了,也没出去惹是生非,他有什么不高兴的?
月梨一个人生着闷气,听小德子说鹤砚忱去了后边的海棠汤沐浴,她立马站起来吩咐连翘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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