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先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等到所有人都出去后,鹤砚忱才捏了捏月梨的后颈,捧着她的脸颊让她抬起头:“住持与你说什么了?”
月梨眼中的心虚和难过没逃过鹤砚忱的眼睛,她磕磕巴巴的:“没没说什么”
“又骗朕?”男人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,“朕说过多少次了,朕是你的夫君,任何事情都不能瞒着朕,你若是不说,等到被人骗了再来找朕哭,朕可不会再管你了。”
月梨低下头,委屈巴巴地捏着自己的衣角,就是不说话。
鹤砚忱放软了声音:“那住持是不是在你耳边说了什么奇怪的话?”
“不是奇怪的话。”月梨反驳,“臣妾觉得他说的是真的,上次陛下从宗庙回来就想起了前世的事情,不就是因为他吗?”
鹤砚忱第一次知道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感觉。
他压根没想起什么前世,不过是从她嘴里套出来的。
偏偏月梨认定是住持帮他想起来的,这下好了,那秃驴说什么她都当真了。
鹤砚忱沉默了一会儿,看在月梨眼里却觉得他是因为自己的隐瞒生气了,月梨扯了扯他的袖子:“臣妾不想告诉陛下,不好的事情臣妾一个人知道就好了,不想让陛下也不开心。”
哦,那秃驴又忽悠了她什么,还是不好的事情。
难怪哭成那样。
他想起上次那人说的异世之人,有损寿数,心里隐隐有了猜测。
鹤砚忱开始套话:“他是不是说因为你,朕才会生病,才会昏迷不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