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氏可真恶毒!”月梨义愤填膺,“江容华都活成了她的狗腿子,她竟然还这样做。”
“陛下早就知道了?”
鹤砚忱嗯了一声:“忘了是哪次见到江容华时闻到了那味道。”
自小在宫中长大的孩子,对这些东西称得上熟悉。
“那陛下怎么不告诉她?”
鹤砚忱睨了她一眼,反问:“朕为什么要告诉她?”
一来他并不想嫔妃怀孕,二来他又不喜欢江容华,且在江容华心中沈氏远比圣宠重要,他多费那口舌作何?
再说了,他又不是闲得慌,没事管一个蠢货的死活做什么。
月梨脸上表情变来变去,鹤砚忱见她白嫩的小脸气得鼓起来,伸手戳了下:“她们二人的事,你这般生气作何?”
月梨哼了一声:“她这么坏,当初是不是也想像对江容华一样糊弄我?”
鹤砚忱挑眉:“朕还以为你早就想清楚了。”
听出他话里的揶揄,月梨更难为情了,扑到他怀中把脑袋埋在他胸前:“陛下当初看臣妾是不是就像看江容华一样,觉得臣妾蠢透了,竟然相信那种坏东西。”
她从脸红到了脖子根,简直不敢想她当初几次三番不听话要和沈氏来往时,鹤砚忱是不是也在心里骂她蠢。
太丢人了!
鹤砚忱轻笑一声,捏着她的后颈让她抬头:“你和江容华当然不一样。”
“朕懒得管她,但朕会管你。”
月梨眨了眨眼,突然又开始矫情:“为什么呀?陛下怎么就喜欢管着臣妾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