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在金銮殿朕已经看到了。”鹤砚忱在她耳畔亲了一下,“甚美。”
月梨不争气地脸红了一下:“那陛下看够了,臣妾就要把它拆了,好累。”
“朕帮你。”
替月梨把累赘的凤冠霞披取下来,等鹤砚忱低头看去,却见女子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。
“很累吗?”他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。
月梨含糊不清地嘟哝着:“昨夜都没能睡觉”
虽然很想有个美好的新婚夜,但见月梨困成这样,鹤砚忱也不好折腾她,便柔声道:“那就睡吧,朕陪着你。”
月梨一听突然睁开眼:“不行,还没”
她有些扭捏地说不出口,鹤砚忱笑着揉揉她的脑袋:“你不是累了吗?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
“不管,就是要”
鹤砚忱无奈地附身亲在她唇瓣上:“小馋猫。”
迷离之间,月梨又困又累,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。
她觉得今天鹤砚忱的胡子没刮干净。
扎得她小花朵刺刺的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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