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娄领导您过奖了,这都是李副厂长领导有方,否则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来。”
何雨柱说话的功夫,周天明给他倒了一杯酒,他接过酒杯:
“我何雨柱是个粗人,不会说话,您三位领导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,尽管吩咐就是。”
说完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哈哈哈,是个痛快人。”
娄静斋笑着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,又看了李副厂长三人一眼,开口说道:
“我娄静斋自诩除了国宴,再没什么没吃过的东西,但像何师傅这么好的手艺,我还是氏坐在自家屋门前摇扇子,秦淮茹又在水龙头边洗衣服。
何雨柱非常好奇,贾家就两寡妇三孩子,一天天哪来那么多衣服要洗?
这又不是在南方,一天要换一两次。
“柱子回来了?”
“柱子,今儿晚上加班了?”
秦淮茹和一大爷同时开口,非常默契的都看了一眼何雨柱的右手:
没有饭盒。
一大爷微微皱了皱眉头,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来。
秦淮茹眼眸中闪过一丝浓浓的失望,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几分。
“一大爷,一大妈,贾大妈,秦姐,都在呢。”
何雨柱笑着打了声招呼,正准备进屋,就听棒梗说道:
“傻柱,你这几天怎么都不给我们家带饭盒了?我好几天没吃肉了,我要吃肉。”
贾章氏也在一旁小声嘟囔道:
“以前每次加班都有饭盒,这两次该不会是想故意饿着我大孙子,在厨房吃完了才回来的吧?
两个大饭盒呢,也不怕把你撑死了,真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。”
何雨柱进屋的脚步一顿,转身看向贾章氏,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。
“贾章氏,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!”
“妈,你说什么呢?”
秦淮茹见何雨柱的脸沉下来,立刻走过来打圆场:
“嗨,柱子,我妈她就随口说说,你可别跟她计较。”
何雨柱看向秦淮茹,皮笑肉不笑的开口:
“我也是随口问问,你不要紧张。”
秦淮茹面色一僵,讪笑着不知道怎么搭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