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莹雅回想起那一日,自己将词交给宁婉音以后,问道:
    “宁婕妤打算先把它给陛下看?再让魏美人去抢,到时候就能证明她冒名欺君。”
    “她可以说,她比你写的早,只是你抄的快。”主位上的人淡定道。
    魏莹雅一噎,“那好像没办法证明,是我写的?”
    “但我们并不需要证明这是你写的。”
    魏莹雅起初不明所以,直到次日,她拿到了陛下所作的后半阕。
    根据宁婉音的交代,她和谁都没说这后半阕的来历。
    “不可能!这绝不可能!这后半阕怎么可能是圣词!”魏美人不敢置信。
    威勇侯夫人也懵了。
    宁婉音薄唇勾起一抹冷色,“颖美人本来就只写了上阕,与我诗词唱和,只是我才疏学浅,陛下才作了下阕。”
    众妃嫔恍然大悟。原来如此!
    冒名窃取圣词,如此作死之事,真可谓是开朝以来第一例。
    魏美人面色惨白,“怎么会这样是你故意坑我,是你!”
    魏美人愤怒至极指向颖美人。
    “我可从来没说这一整首词是我一人所作!”魏莹雅扬眉吐气。
    赫连祁早就对魏美人心生厌烦,对魏家也不喜,冷冷道:
    “魏氏欺君,窃取圣词,赐死。威勇侯妻室造伪证欺君,同罪论处。来人,拖下去!”
    “陛下饶命”“陛下我只是一时糊涂”
    魏美人和威勇侯夫人吓的肝胆俱颤,慌忙求饶。
    但无济于事。
    几个太监上前,将魏家母女二人拖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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