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吴停女跑回家准备拉着许安泰到村部把许鲜儿找回来,并且把她所听所见都讲了出来。
她是真担心,这孤男寡女,干柴烈火,自家闺女又那么上赶子,陈河一个把持不住,俩人就地就把事儿给办了这可咋收场啊!
可许安泰听了却不慌不忙,“不去!”
“不去?”吴停女急的直跳脚,“再晚一会儿,咱闺女要真是破了身子可咋整,我刚才在村部真是没了主意,我就不应该回来找你,我直接把她拽回来就好了!”
“急啥,身子破了就破了,到时候正好找陈河说道说道,也让林尹两家好好磕碜磕碜!”许安泰不惊不慌,反而还有点心灾乐祸,仿佛许鲜儿不是她的闺女,他只是个准备看热闹的旁观者。
“你个死老头子,平时你是最疼鲜儿的,为啥今天能说出这么狠心的话来啊,鲜儿要真是破了身子,丢磕碜的是咱家,和林家和尹家有啥关系啊,那是你闺女,你这个当爹的”吴停女气的捶胸顿足。
“行了,我自有我的章程!”许安泰不耐烦道,“鲜儿一直喜欢陈河,她俩要是生米煮成熟饭,就让陈河把林曼婷踹了,到时候林家的脸都要丢尽了,咱家鲜儿最多让人说几句不守妇道。”
“况且陈河要是真能回城,说不定以后能有大作为,鲜儿跟着他受几句骂也不亏,你不也挺稀罕陈河当姑爷的嘛?”
吴停女一个农村妇女,眼界就芝麻那么大点,一听许安泰这么说,气已经消了大半,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。
“老头子,照你这么说,咱家是一举两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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