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山寺的正殿,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。
那一点自乞丐口中吐出的寒星,直刺向李辰安的后心要害。
电光火石之间,殿外的赵磐心脏猛地一缩,手已经握紧了刀柄,几乎就要下令全军冲锋!
殿内的亲卫们更是目眦欲裂,怒吼着扑上前来!
然而,一切都晚了。
那枚淬毒的钢针,快得超出了人类反应的极限。
“噗嗤!”
一声闷响。
不是利刃穿透血肉的声音,更像是一根烧火棍,捅进了一堆潮湿的棉絮里。
那名志在必得的唐门刺客,瞳孔骤然收缩!
不对!手感不对!
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件厚实的棉大衣被轻易洞穿,而那个背对着他的“闲王”,却以一个极其僵硬的姿势,直挺挺地向前倒了下去。
“咣当”一声,像一截木头砸在了地上。
没有鲜血,没有惨叫。
只有一个孤零零的、用干草和木头扎成的稻草人,穿着那件李辰安白天还宝贝得不得了的棉大衣,静静地躺在那儿。
全场,死寂。
那个假扮药商的刺客,脸上的狞笑还未散去,便已凝固成了活见鬼般的惊骇。
那个蜷缩如影的乞丐刺客,更是浑身一僵,保持着半跪的姿势,如同一尊石化的雕塑。
中计了!
“啧啧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