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?一石五十文?!”皮肤黝
老农跳了起来“俺的耳朵没听错吧?!去年麦子,一石最好的,才卖四十文!”
“敞开收?!”另一个汉子使劲揉着自己的耳朵,他指着自己的田地方向,结结巴巴地问,“这龙珠、狼牙棒说是十分高产,俺俺家那三亩坡地,要是全种上,就算收成不好,一亩只打五石,那那也是十五石!一石五十文我的乖乖,七百五十文?比俺两年交的税都多?!”
“亏了亏了还算殿下的?!”
“铁牛家的娃!”村长老爷子激动地拄着拐杖,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,一把抓住铁牛的胳膊,浑浊的老眼里满是血丝,“你你给俺瞅瞅,这上头当真是这么写的?!”
铁牛将报纸递到他面前,指着那最下方鲜红的、如同一团火焰的王府大印。
“村长,您看!殿下的王府大印盖着呢!这还能有假?!”
槐树下,风吹过树梢的“沙沙”声,和村长粗重的呼吸声,交织在一起。
“好,好啊,王爷千岁千岁啊!!!”,说罢村长向着闲王府拜了一拜。
于是,这样一份用最通俗的话写成的报纸,就这样,在云州的每一个角落,悄无声息地生了根。
起初,它只是用引人入胜的故事与家长里短的乐子,像一个高明的说书人,俘获了所有人的耳朵;
而同时。它也充当了最甜美的糖衣,将那些枯燥的政令,喂进了每一位云州子民的肚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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