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但没把事情办成,反而把自己的人证物证,亲手送到了敌人手里!你让本王,从一个下棋的人,变成了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!你让本王,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!”
面具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,但依旧跪得笔直:“属下罪该万死。”
“死?”李骁武冷笑一声,“你死了,谁来替我把这个烂摊子收拾干净?谁来替我把我丢掉的脸面,再一张一张地捡回来?”
他走到面具男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“此次草原人若真是打过来,你给我做好战防准备,此次战争若失败”
“你也不用活着了,我会派人去你江南的老家,把你那个体弱多病的妹妹,亲自接到我府上来。我想,她应该很会跳舞吧。”
面具男的身体,猛地一僵!
“滚。”
“属下,遵命。”
面具男如蒙大赦,对着李骁武重重地磕了一个头,随即,如同鬼魅般退出了王府。
阴暗潮湿的地牢,空气中那股铁锈、血腥和霉味混杂的气味,让刚刚从李骁武那里承受了无边怒火的面具男,感到了一丝熟悉的、病态的舒适。
这里,才是他的世界。
一个可以让他随心所欲,将主人的怒火,转化为一种精致而残忍的艺术,再施加于另一个生命之上的完美舞台。
“主人。”
负责看守的甲三和甲七,见到他进来,立刻噤若寒蝉地躬身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