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兄也想听听,这证词之中,是否真的天衣无缝。”
李辰安继续追问道:““那那箱子,是什么样子的?上面可有雕花?是铜锁还是铁锁?大概多重?”
呼延豹显然没料到他会问得如此刁钻,他愣了一下,随即含糊地答道:“是是一个普通的黑漆木箱,很沉,并无特殊之处。”
(普通黑漆木箱?啧啧,这回答跟没说一样,典型的瞎编。)
李辰安笑了笑,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,而是话锋一转。
“好,第二个问题。”
“你说,赵磐是私下里找的你,那你们是在哪里见的?”
“自然是在云州城中一处僻静的院落!”呼延豹答道,他似乎已经适应了李辰安的节奏,回答得愈发流利。
“为了掩人耳目,当时院中,只有我与他二人!”
“哦”李辰安拖长了声音,“也就是说,这是一场绝密的会面,除了你和他,再无第三人知晓,也无人见过,对吗?”
“正是!”
“好,好得很。”李辰安点了点头,目光再次转向了主位上的太子李景铄。
“太子兄,您都听到了。”
他摊了摊手,一脸的无辜与无奈:“您看,他说的这些,都是些死无对证之啊。这这不就是他一张嘴,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吗?这要是也能当证据,那臣弟现在说三哥昨晚托梦给我,承认是他干的,是不是也行?”
“你!”李骁武气得脸色发青,猛地一拍桌子,“你这是强词夺理!胡搅蛮缠!”
“我怎么就胡搅蛮缠了?”李辰安一脸无辜地看着他,“三哥,咱们讲道理嘛,他说他见过赵磐,还跟赵磐有过一场绝密的会谈,那我是不是本该该验证一番?”
李骁武被他绕得有些发懵,下意识地点了点头:“是又如何?又当如何验证?”
李辰安一拍手,猛地站起身,死死地盯着呼延豹,一字一顿地说道:
“依本王之见,他根本就没——见——过——赵——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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