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穆管家找秦某有何贵干啊?”秦明非常不屑地瞥了穆仁智一眼。
闻听此,穆仁智神色一怔。
嗯?
秦家这个废物说话咋还文绉绉的了?
“秦明——”穆仁智拖着长腔,酒糟鼻因为得意泛着暗红,“东家让我来通知你,你家那几亩地,今年的租子还得涨五成!”
“啥玩意?去年刚涨了两成,今年凭啥又涨,而且还那么多?你们这是想把人往死路上逼吗?”蔡墩怒目上前,拳头攥得咯咯响。
如果不是秦明拽住他的胳膊,恐怕拳头早就砸过去了。
秦明面色微变但压下怒意,淡淡出声:“穆管家,去年闹蝗虫,庄稼颗粒无收,东家当时承诺,租子可暂缓一年,现如今出尔反尔不说,还有要涨租子,这事儿做得有点不地道吧。”
云若烟生怕丈夫动气,气坏了身子,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角。
她更知道穆仁智仗势欺人不可一世,一双美眸中缀满了惶恐:“穆管家,我家相公刚从狼口捡回一条命,伤尚未养好,交租一事,过些日子再说,您看可以吗?”
穆仁智扭头看向云若烟,视线从她的丰胸滑过,喉结滚动:“秦娘子倒是挺会疼人,不过这租子的事,可是东家定下来的,穆某可做不了主!”
说到这,穆仁智往前凑了两步,几乎贴到云若烟身上:“不过嘛,事情也不是不能商量,若是秦娘子肯”
“草你玛,穆仁智!”秦明猛地打断他,声音凄寒,“你想死嘛!”。
这一声爆喝,把穆仁智吓了一跳,旋即恼羞成怒:“姓秦的,别他妈给你脸不要脸!你要么交涨的租子,要么”
说到这,故意顿了顿,眼睛又瞟向云若烟:“要么让你家娘子陪东家几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