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钟意被医生和一堆佣人围着,脸上荡起一抹异样的红晕。
她脖子上那么多狗男人吻出的红痕,根本来不及处理,肯定都被看见了。
劳累过度,实在是太难为情了。她忙着解释,可是这鸭子一样的嗓音倒显得欲盖弥彰,“只是我去玩赛车的时候受风了,不碍事的,真的!咳!咳!”
反观付斯礼淡定无比,还在仔细询问着林钟意的病情是否严重。
“小姐现在挂着点滴,再喝几副中药好好休息几天就可以痊愈,少爷不用担心。”
林钟意一听这话,小脸蛋皱成了苦瓜,“啊孙医生!就不能不喝中药嘛,别的药好不好!”
她从小就是一个药罐子,好不容易脱离了那些让她苦得直掉眼泪的药,自然是再也不想碰了。
林钟意底子差,喝中药更能弥补内里空虚。
“良药苦口利于病。”付斯礼给她换了一条毛巾重新放上额头。
“狗男人站着说话不腰疼!”林钟意总是喜欢怼付斯礼,生病了也没消停。
“还能跟我斗嘴,看来没烧糊涂。”付斯礼把屋里的医生和佣人们都打发走了,自己亲自照顾林钟意。
他在桌子上开着视频会议,边处理着公司事务。
“付斯礼嘴巴干,要喝水!”林钟意脑袋晕乎乎的,像是小刀划了天灵盖,嗓子也干冒火。睡也睡不着,煎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