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我酒醉后的行为,我神智不清了而已,我才没有那么幼稚!”林钟意略微尴尬,头皮发麻。那是她第一次喝酒,确实醉得断片了。
“什么公主王子”林钟意别着头难为情,好像每一粒微细毛孔都透露着窘迫。
付斯礼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,带着点暧昧和捉狭。
“某人的公主病现在也不轻吧。”
“付斯礼!”林钟意捉急,“你又要批评人了?”
“当然不是。结婚前你可以当家里的公主,和我结婚后,一一也可以,永远都可以。”男人的话里满是迁就和纵容。
她本来就应该无忧无虑只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,没有任何烦恼,只要开开心心。
她可以不讲理,可以使小性子,可以撒脾气,更不用去迁就任何人
像一朵肆意盛开的玫瑰或是永远被星星围绕的皎洁月亮。
林钟意被不似情话胜似情话的话撩得心里痒痒的,像是有一颗一颗的小烟花在脑子里炸开,火花四溅。
她抬起手臂,嘴角憋笑,“是这个样子嘛?”
“那我当时都醉成那样了,还能逼着你亲不成,你直接不搭理不就好了吗!”
就和当时一样,付斯礼的手掌托着她的手指,大拇指轻轻搭在她的指骨上。
甚至现在还会和当时一样会有酥麻似电流经过心尖的悸动。
不同的是,当时的他一开始对于林钟意的话完全不敢有动作,后来动作也是小心翼翼,像是拿着一个烫手山芋似的,只是礼节性地吻了自己的大拇指便匆匆放下,其他的动作什么都不敢有。
现在他可以摩挲着她的指骨,大大方方地吻上去,可以吻很长时间,也不用担心别人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