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劲的挠几下便好了。
现在他坐在马车之中,这种痒痒仿佛怎么挠都挠不好一般。
他的心中一时升起了烦躁感,使劲的抓了几把,把自己抓疼。
这才勉强的止住了痒意。
他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见纪长安已经进入了酒楼很久。
闻夜松这才吩咐了驾驶马车的车夫,继续往法场去。
到了法场的边上,马车就走不通了。
闻夜松皱着眉头,想起他的这处地方,距离执行刑罚的地点还有一段距离,他的心中就止不住的烦躁。
按照这个距离,他恐怕还得与那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下等人挤一挤。
才能够步行往前,走到行行的地点边上。
这段距离让闻夜松心浮气躁。
最近他被酒色掏的有点厉害,一段不长的步行距离对于闻夜松来说,就是一种难受。
尤其是刚刚才压下出去的那一股痒意,现在又开始痒了起来。
闻夜松一边抓着自己挠痒,一边在内心思索着。
想必这个时候,纪长安早就已经坐到了酒楼的包厢里头,占据了视野最好的那一间包厢。
毕竟纪长安不缺钱。
纪家比整个大盛朝都还要富裕。
这真好,闻夜松的心中五味杂陈。
纪家的这一些钱曾经也是他的。
都怪闻欢和闻喜那一对小畜生。
如果不是他们俩的存在,暴露了他和双青曼之间的关系。
他和纪长安的婚事怎么会告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