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该见的,不是我!”
沐柏庸猛的抬头,竟看见沐若烟冷冷的站在大门口。
客厅里,空气粘稠得让人窒息。
沐柏庸屏退了所有人,坐在昂贵的沙发上,却如坐针毡。他努力挺直脊背,试图维持那份家父的威严,但眼底的血丝和眉宇间无法掩饰的焦灼却出卖了他。
他将一份文件推到茶几对面,声音干涩,却刻意营造出“商议”氛围的语调:
“烟烟,他们一大早用冯家的意外为难你,确实过分!但我绝不会同意的,你放心!我沐家的女儿没有冲喜一说这次的事情…是我没管好家里人,影响你休息养伤是沐家亏待了你。”见沐若烟没有任何反应,甚至头也没抬一下,沐柏庸强撑着笑意。
“这百分之五的股份,是爸爸为你准备的,早在你回家那天就备下的,我给忙忘记了!收下吧,这是你应得的。有了它,今后在沐家在外面,都没人再敢轻看你分毫。”
他顿了顿,抬起头,打量着沐若烟的态度。
看她只是垂着眼帘,专注地用指尖蘸取碧绿色的药膏,极其轻柔地涂抹在老黑失去光泽的鳞片上,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。
沐柏庸喉结滚动了一下,身体微微前倾,声音压得更低,带上了一种推心置腹的虚伪:
“眼下外面的风风语…对我们非常不利。你…奶奶她,”后面的话让他喉咙发紧。
“她年纪大了,老糊涂了,一时鬼迷心窍,才会被那些邪魔外道骗。你看”
“我们是不是…可以想想办法,试着和特调局那边沟通一下?尽量…把事件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。家丑不可外扬,沐家这面旗不能倒,它倒了,覆巢之下无完卵啊!
“我们我们可以对外宣称她精神状况早有隐患,需要治疗…”
“沐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