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定的目光倏尔间变得阴戾,瞪得王氏心口一慌,整个人喃喃的不敢再说了。
罗老夫人却一再被气,这会面色已经狰狞了。
她对徐定道:“这就你娶的好媳妇,事到如今她还想攀扯嘉雯?灵恣多大?嘉雯多大?难不成她这是要嘉雯来为她这个不成器的女儿负责吗?”
“她也不想一想,今天是她求着我带着灵恣出府的!嘉雯得李老夫人的赏识怎么了?这是满京城多少人家求都求不来的荣耀,她倒好,好像还怕嘉雯多了一份依仗?”
“教女无方,自私狭隘,胡乱攀咬,这样的人怎么能做我们永宁侯府的宗妇,我看还是趁早休弃的好,以免祸及子孙。”
“娘,您怎么能这么说呢?我嫁进徐家都二十多年了,就为了庞嘉雯您要休了我?”
罗老夫人一口气上不来,险些被活活气死。她指着徐定,咆哮道:“你听听她在说什么?我不追究她的过错,她竟然还追究起嘉雯来了?”
“嘉雯有什么错?嘉雯最大的错就是成为了她的外甥女,让她可以有机会攀咬。”
徐定扫了一眼蠢笨如猪的王氏,忍着怒气道:“的确不配为我永宁侯府的宗妇。”
“徐定你你也要休了我?”王氏不敢置信地惊呼,满面哀痛。
徐定不,朝罗老夫人拱手:“娘想怎么罚就怎么罚,儿子绝无怨。”
说完,拂袖离去,连个中缘由都不听了。
王氏见徐定真的就这样走了,脸像被人狠狠甩了几个耳光,正火辣辣地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