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云婳连忙道:“二叔千万别这么说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要怪就怪我当年没有警惕之心,全然听之信之,丁心宜若真是您的姐姐,那我可怎么有脸去见老夫人啊?”
庞彪在一旁也是长长一叹,这样的往事他竟然也是半点不知,心里实在惭愧。
江怀道:“徐夫人和大将军不必自责。母亲是明理之人,纵然知道也只会感谢徐夫人当年照料家姐之恩。”
“只是倘若这丁心宜真是我姐姐,还望徐夫人不要袒护永宁侯,更不要为他求情。”
徐云婳羞愧道:“二叔放心,倘若真是他做下的,我绝不袒护,更不会为他求情。”
江怀拱手作揖,淡淡道:“嘉雯在京城也屡遭永宁侯府算计,但她因徐夫人之故,纵有我母亲为她撑腰也从未还击过。”
“徐夫人对永宁侯府眷恋不舍我能理解,但如今的永宁侯府已不再是当初护着徐夫人的永宁侯府,还望徐夫人不要太伤心。”
纵然江怀不提,徐云婳也早就明白了。
她点了点头,认真道:“二叔放心吧,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江怀走了,临走前把庞嘉雯叫上。
庞嘉雯一步三回头,生怕父亲母亲吵起来。
江怀就道:“你父亲没那么糊涂,你在那里只会碍事。”
庞嘉雯稍稍放心些,狐疑道:“那我跟您去干嘛?”
江怀望着她,一时失语。片刻后,他说:“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若瑾母亲长什么样子?”
庞嘉雯:“”
这个她还真想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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