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云婳轻笑:“嘉雯的事情,你管也没有用,她就仗着你宠她,做什么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。”
庞彪轻叹一声,蔫蔫道:“高鹏挺好的,白若瑾也不差。我想着,只要咱们嘉雯喜欢,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徐云婳看着暗暗妥协的丈夫笑了笑,她心里何尝不是这样想的?
“我们太纵着她了。”
庞彪凛然道:“纵就纵了,我庞彪的女儿,我就要纵着她,怎么了?”
徐云婳轻哼:“没什么?她下次要是拿着令牌出城,你别唉声叹气就行。”
庞彪:“”
庞嘉雯再次得到了出城的令牌,但她没有感觉到一丝欣喜。
江怀给她那瓶药粉还在,她都还没来得及去囚房里恶整拓跋信,他却已经走了。
庞嘉雯开始怀疑,昨天江怀送她回来其实就已经在跟她告别了,只是她不知道罢了。
他们真是够狠心的,庞嘉雯真想将那瓷瓶扔了,扔得远远的才好。
可她能扔掉这小瓷瓶,还有好多他们的馈赠,她也能一同扔吗?
既然不能,何必呢?
庞嘉雯自嘲地笑着,将那小瓷瓶搁在梳妆台上,已经没有了恶整拓跋信的心思了。
江怀和张朔到达陕西行都司时,在驿站稍作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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