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继微微颔首,退了下去。
鞑靼的使臣见白若瑾如此狂妄,便忍不住怒斥道:“你一个小小的官员怎能决定两国和谈之事?那丹阳郡主与你也只是定了亲,还尚未成亲呢。我国愿意献出沙洲和哈密,此等好事,只怕你们大燕帝知道了当即点头同意,到时候丹阳郡主不想嫁也得嫁。”
白若瑾闻,直接冷笑道:“我大燕自开国一来,还尚未有贵女和亲的先例。莫说丹阳郡主已经有了亲事,就算没有,只要她不愿,我朝泱泱大国怎会逼迫于一介弱女子?”
“更何况,你们莫不是忘了,现在是你们要求和谈,并非是我大燕打不了胜仗。”
“大不了,我白家愿尽家财再筹十万粮草,直接打到你们扎卜罕河去。”
鞑靼的使臣气得不清,怒指白若瑾,咆哮道:“大胆,你竟敢在两国和谈之上大放厥词,你莫不是以为当了庞大将军的女婿就没有人治得了你了。”
白若瑾充耳不闻,站得如松如柏。
庞彪也乐得给女婿面子,当即便道:“白澄说的也都是我的意思,你们想找人治他,怕是没什么希望了。”
鞑靼的使臣当即捏了捏拳,一个个憋屈又愤懑。
熊继看了看白若瑾,突然问道:“白大人可是出自洛阳白家?”
白若瑾瞥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正是。”
熊继微微吸了一口凉气,试探道:“不知贵国的江贵妃娘娘是您什么人?”
白若瑾见这熊继竟连白家和江家的关系都知道,便猜测他可能是出自中原,但他却做了鞑靼的走狗。
他当即嘲讽道:“你既然连江贵妃都知道,那你怎么不知,丹阳郡主乃是李老夫人膝下最宠爱的小辈,她老人家一生恨鞑靼入骨,莫说现在两国还在交战,就算没有,丹阳郡主也绝不会嫁与鞑靼和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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