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我瞧着这丫鬟分明是被人打晕的。”
白若瑾说完,魏致上前一步,也附和道:“看气息的确不像呛了水,而且从峥嵘台过来,这边都属于女宾休息之地,晋王爷不应该过来。”
晋王瞥了他们几个年轻人,冷嗤道:“那你们怎么过来的?”
魏致蹙眉,从容道:“我们是江家内亲子侄,受主人家邀请,特意去给老夫人磕头拜寿的。”
魏致如今与江绾定了亲,的确算是半个江家人了。而且有江帆带着,他们几个并没有什么大问题。
反观晋王,这个时候不在男宾席上,还独自出现在这里,十分可疑。
晋王拧了拧湿透的衣服站起来,冷冷道:“我来给老夫人请安也需要知会你们吗?反正人是我救上来的,你们若是怀疑我想害她,等她醒来一问便知。”
没有见到自己想要见的人,晋王很不爽,准备离开了。
这时,赵律从小道上缓缓走来,开口道:“一个小丫鬟而已,你们围着晋王做什么?”
江帆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慎郡王,当即弯腰行礼道:“王爷何时来的?怎么没有下人跟着?”
赵律淡淡道:“宴席上太吵了,我原本想给老夫人请个安就走,谁知道却碰见晋王。”
晋王一听,以为赵律是来给他作证,当即道:“你都看见了?”
赵律点头:“看见了!”
晋王面上松了一口气,连忙道:“那你跟他们说说,是不是我跳下去把这丫头捞上来的?”
赵律看了一眼地上那个不省人事的丫头,轻抿着唇,点了点头。
晋王当即道:“慎郡王为我作证,你们总信了吧?”
江帆打着圆场道:“让晋王爷受惊了,还请晋王爷移步,跟我去换身衣服。”
晋王挥了挥手,淡淡道:“不用了。天色不早,本王也该回去了。”
说完,朝赵律拱了拱手:“多谢慎郡王仗义执,改天我在府内备下薄酒,还望慎郡赏脸才是。”
白若瑾知道事情不会这样结束的,因为面具下的那个人不会有这样好的心情,特意出来为晋王作证。